之后,我和吉娜商量了一些细节。吃饭的开销按实际费用承担。我提供给吉娜一个空房间,并把客厅里的沙发搬到那个房间里。目前只能让她睡在沙发上。整理好私人物品后,吉娜说要去通知学生们她搬家了,然后就出门了。
我带着蒂亚娜去买写字练习用的蜡板。买到可爱的儿童蜡板,蒂亚娜很高兴。出了店,看到神殿附属的尖塔那里聚集了一群人。大家都抬头看着尖塔,有说有笑,时不时传来惊叫声和喧哗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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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要带着蒂亚娜回家,她拉住了我的袖子。
「那个。主人。我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吗?」
「嗯? 意外地好奇心旺盛啊」
「我觉得是遇到麻烦了。他们都在发出那样的声音」
我本来想说不管那些事回家,但缇娅娜一直关注着那边,没有挪动脚步。
「我只是想去看看情况啊」
「好吧好吧」
缇娅娜跑出去了,从她的背影来看,似乎不止是去看看情况。我叹了口气,慢慢地跟在后面。走近一看,原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只是家养的小猫爬到神殿尖塔顶部附近下不来了。在观景台窗户处喵喵地叫着。人群中,一个六七岁左右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女孩泪流满面。
砖砌的尖塔高度是神殿的三倍以上。壮丽的柱子齐立着,神殿本身就俯视着周围的房屋。也就是说,尖塔相当高。如果没断气,在神殿附近治疗也许能救活,但如果掉下来,很可能会立即死亡。
「怎么样? 钥匙还没找到吗?」
「那个,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开过了,所以不知道放在哪里……」
他们正在摆弄坚固的木门。想要撞破也很难,因为边缘用铁板加固过了。下面有一个与地面之间的缝隙,小猫似乎是从这里钻进去的。
「主人」
蒂亚娜走到旁边抬头看着我。你知道吗,在大家面前开神殿的门,以后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我会被怀疑的。蒂亚娜从我的表情中看出拒绝后说出了一件荒唐的事。
「我可以去救它吗?」
「啊?」
「我以前很擅长爬树。多亏主人让我变得这么健康,脚也好了,所以我觉得能爬上去」
「不行。你在哪儿见过这么高的树啊? 而且,穿成那样爬上去,你会走光的」
她只是把腰间的绳子系在及膝的长袍上。听到我的指责,缇娅娜脸红了。她让我当着她的面换内衣,但自己的内衣被看到却很害羞。嗯哼,作为一个女孩子,如果没有这样的反应那可就糟糕了。
「但是……」
缇娅娜依依不舍地抬头看着。
「掉下来会死的。不行就是不行」
猫似乎被风吹到了,发出一阵惊叫声。
「没办法了。我知道了。我去吧」
「啊。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」
我从肩上挎着的袋子里拿出酒水给蒂亚娜拿着。走近尖塔时,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,我把手放在砖头上。
轻松地爬了上去。建成多年的尖塔已经有些破旧。只要有地方可以放手指就能爬上去,但偶尔会有砖头滑落,让人胆战心惊。我向下面喊道。
「砖头会掉下来,离开点!」
一边冷静一边爬,终于到达尖塔顶部附近的观景台窗户处。抓住窗户边缘休息了一下。往里面看,可以看到地板边缘有一个落水盖。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关上了下不来了。吓得乖乖坐着的小猫被我抱起来放进袋子里,然后花了两倍的时间才爬下来。
地面上散落着碎砖块。我从人们的喝彩声中穿过,把白色的小猫交给女孩子,她抱着它在脸颊上蹭来蹭去。
「谢谢您」
当然不能向孩子索要酬劳,我转过身去。
缇娅娜脸色有些苍白地走过来。
「主人。对不起」
缇娅娜的目光落在了散落的砖块上。她可能在想,如果我失手了,我可能会在那里变成一滩肉泥。嗯……但是这种担心是多余的。
在地牢里,为了解除陷阱,有时会爬上或下更光滑的墙壁。下面有时会积满强酸液体,头骨会被插在向上的矛上发出咔嗒声。与之相比,砖墙太容易了,让人没有挑战的欲望。
爬了一会儿,就会把藏在手腕内侧的手钩拿出来挂上去,所以几乎没有危险。相反,我还要注意花时间。如果太快太容易地爬上去,会让大家感到警惕。让人不要提防在一个垂直墙壁上如履平地的男人,这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缇娅娜没有必要为此感到抱歉。然而,她看起来很沮丧,低着头慢慢走着,看起来很可怜。但是,即使那实际上是我的演技,我也不能坦白向她坦白实情。如何让她心情好起来是很令人困扰的一件事。嗯……我该怎么办呢?